不過,晚年的愛德華心境似乎有所轉變,空房子有了暖意。對比起早年的另一個經典之作〈鐵道旁的房屋〉(House by the Railroad, 1925)中那一棟突兀得有如廢棄空屋的洋房,他在七十歲所畫的〈海邊的房間〉(Rooms by the Sea, 1951)讓大把陽光灑入房內,而再十來年後的〈空房內的陽光〉(Sun in an Empty Room, 1963)用色更為溫暖。同一時期的〈陽光裡的人〉(People in the Sun, 1960),雖然畫中的人們依然不互相交流,但一起做日光浴的情景有著獨特的趣味和幽默(愛德華還在裡頭放了一位很不合群的老兄)。
高雄市立美術館秋季強檔特展《刺青-身之印》正式開展!由高美館攜手法國四大國立博物館之一──凱布朗利博物館(musée du quai Branly-Jacques Chirac)共同主辦,以「刺青」這項隨著人類文明演進5000年的身之印記為題,循著宏大的時間與空間跨度,展出超過200件作品,從人類文化發展之視角展現刺青的世界史。展期自9月28日至2020年2月9日於高美館101-103展覽室展出。
與此頗有幾分相似,楊納的藝術創作歷程,最早就是將個人生活體驗以及對於外在世界的觀察,透過精湛的寫實技法來逐步變形處理,甚至刻意為之的誇張表現,任她筆下所創造、特徵極為鮮明的諸多角色,得以在毫無拘束的舞台空間輪番粉墨登場,共同搬演一幕幕充滿魔幻奇想氛圍的畫面,形成她既與眾人耳熟能詳的《艾麗絲夢遊仙境》(Alice’s Adventures in Wonderland )等奇幻文學經典遙相呼應,又帶有強烈自傳意味的藝術面貌。
像〈聖母昇天〉(The Assumption of the Virgin, 1650)和〈海神的凱旋〉(The Triumph of
Neptune, 1634)等等就是強而有力的神蹟詮釋。
然而普桑的畫不只是神話的,它們亦是哲學和文學的,讓你思考、品味、反省生命裏層的意義。代表作之一〈我也在阿卡迪亞〉(Et in Arcadia ego, 1637-1638)便是一例。阿卡迪亞是希臘神話中的桃花源,只有淳樸善良的牧羊人得以安居,然而在這片樂土上,有個墓碑被發現了,圍繞著它的男女,神色不見驚恐,而是探問著——是探問墓碑上的拉丁文意義?還是叩問寧靜祥和的生命底下的陰影?抑或死亡若不可避免,我們又該如何與之共處?
另外,在希臘米洛斯島(Milos)出土的斷臂維納斯雕像《Vénus de Milo》也以維納斯的名號廣為人知,但同樣地,我也沒有見過她的原作。我在展覽中展出了《我沒有見過米羅的維納斯》,取用了3D列印共享資源平台中別人建模好的斷臂維納斯,依循檔案分割好的五個部分,將她列印出來,連3D列印中輔助用的支撐架都沒有拆除。
三金得主柯智豪巧手搓揉東、西方配樂與作曲,寫出結合弦樂、現代樂與傳統戲曲的音樂篇章;全方位才女程鈺婷與瘋戲樂藝術總監王希文,兩人展現絕妙默契,以百老匯經驗將台灣辦桌文化史煉成歌舞三曲的篇幅;全場舞蹈編創由當代狂野舞者林祐如與黃懷德共同擔當,展現詩意、優雅又狂放的力量;報評稱其為極具潛力的新生代劇場服裝設計師林秉豪,巧手將全場複雜又多元的概念收束在全系列時尚服裝造型中;光影敘事者瓦豆We Do Group以燈光為創作媒材,將演出概念統整為具有整體性的奇幻光場。
「現在,真的越來越難理解藝術世界發生的一切!」(It is becoming very difficult to understandwhat is happening in the
art world!)這是國際間頗富盛名的DSL Collection藏家Sylvain Lévy在香港蘇富比秋拍「當代藝術夜場」結束後,第一時間在個人臉書寫下的感想。
當代新型態的經濟模式,越來越從資本主義與新自由主義的批判導向社群關係的創造,譬如以此為職志的「合作社」模式,其實一直在市場轉型的討論中缺席;而當代的空間活化的工作,也越來越關注流動性與組裝性的「築造」,所能持續牽引群眾的獨特驅動力。最後的這個提問「假如新富町未成指定古跡」,看似一個應放置於開頭的提問,我卻想以此作為論述/展演的結尾,一方面藉此提醒文化資產的政策法令的檢討,另一方面,也或許是恰好在法國觀察許多極富盛名的市集文化,比如有革命背景的巴士底市集(Marché Bastille)、巴黎最古老的紅孩兒市集(Marché des Enfants Rouges)等地,系對應其「時代精神」而留存,不同於臺灣的市場與夜市文化。倘若未被指定為古跡的新富町的命運並非「既視」的拆除、轉變成更有有利可圖的建設,那在那個平行宇宙中,它需要何種時代精神來為「這一代」注入新的抵抗與生存的能量呢?這個問題,就留給所有的觀眾一起來想像。
JJSmooth44這系列照片,靈感源自世界自然基金會製作的2008年徵選作品《WWF Japan-Population
by pixel》,其用於創建圖像的像素數量與該物種倖存數量相同。他使用同樣的概念向該作品致敬,並表達他對野生動物的保育呼籲。JJSmooth44使用《動物星球》的瀕危動物名單,並依據野生動物存活數量,決定呈現該動物畫面的像素。於是,很明顯地發現,當瀕危動物倖存數量越少,圖片會越難以辨認,有些像素低到甚至不足以讓人認知該圖像是隻動物。JJSmooth44也表示:「圖像越難以辨認,該物種越接近滅絕。」
城編在幾周前在「女性藝術家崛起是神話?拍賣總額僅佔全球總額2%!」文章中分享了根據In Other Words 和 artnet News彙編的一項聯合調查。這讓我們想起近年來兩性平等的議題討論,先就大範圍的工作權來說,有些行業需要更多體能勞動才能完成,依照典型性別特徵認知-男性的骨架大、肌肉比例多。因此,需要體能的行業便是以男性為主;女性則相反。
提出「為什麼沒有偉大的女性藝術家?」議題的44年後,琳達·諾奇林在《女藝術家:琳達·諾奇林》(
Linda Nochlin)讀者專訪的摘錄(Thames&Hudson,2015年6月)中提到:就當代藝術而言「偉大」的整體觀念已經過時了,單一標準也是如此……「我認為,女性現在正在從事最有趣和最具創新性的工作……已沒有『女性風格』的跡象;正如某些本質主義、女權主義藝術評論家在婦女運動開始時所認為的那樣,沒有集中的圖像或必要的圖案和裝飾。各種各樣的媒介,流派和样式標誌著當今的女性作品。對我來說,這很重要。女人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做自己想要的事情。」